【周易90秒】杭辛斋:“天行莫如龙,地行莫如马”
孙教授 陪你学《周易》第 405天
I 关于《周易》中“马”的话题,本微号已经聊过好几次了,今天又读到杭辛斋的《天地十二马》一文(见杭辛斋《学易笔谈·读易杂识》P268,辽宁教育出版社社1997年版),依然倍感兴奋。
II 杭辛斋总结《说卦传》之说,指出“乾震坎共十二马(即乾为“良马、老马、瘠马、驳马”,震为“善鸣、馵【音Zhù】足、作足、的颡”,坎为“美瘠、亟心、薄蹄、下首”),分次子丑寅至戌亥十二时,为乾行周天、坤行无疆之象。”又发现六十四卦中有十二卦涉及马,包括“屯六二、六四、上六曰‘乘马’,贲‘白马’,大畜‘良马’,晋‘锡马’,明夷与涣曰‘用拯马壮‘,睽曰‘丧马’,中孚曰‘马匹亡’,与坤之‘牝马之贞’”,再加上泰卦说“冯河”,此中也藏有一马,故共计也是十二马。
III 这里有意思的有两点:一是乾震坎三个阳卦均有马,为什么艮卦却无马?杭辛斋解释说:“艮得乾上爻,乃不言马者,艮止,马之用在行,艮止不行,故无马象。”二是“冯河之马”是怎么回事?杭辛斋说:“‘冯河’,不言马而马自见,为‘冯河’之马。泰否反类,阴阳之际,即际于此河,故曰泰马‘冯河’,神行无迹,象义之妙,微矣!”此均妙哉!
IV 当然,《说卦传》讲“乾为马”,但乾卦无马而有龙,坤卦却讲“利牝马之贞”,也很有意思。杭辛斋指出:“旧说天行莫如龙,地行莫如马,然天行不可见,由地见之,故马亦称龙。”由此可见龙、马乃是互通的,故“天地十二马”实即“天地十二龙”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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孫福萬(字抱一):
国际儒学联合会理事
国家开放大学教授、中国传统文化研究中心主任
《论语易解》作者